好事成双

恭祝女王生日快乐,仙福永享,寿与天齐。^O^

恭祝Grace JJ结婚两周年快乐,John宝宝健康成长。^O^

在枪林弹雨中BLOGGING

(2006-09-21)

这个标题与战争无关。

不过是想说说写BLOG的一些事情。这两天平客与和菜头因为赵老师的问题意见不和,掐了一笔架。不过这还好,这只是文斗。

知名的愤青BLOGGER张怀旧就没这么幸运了,这位仁兄一向口没遮拦,笔架打过无数。但是这一回碰上了武斗:据自称他朋友的人在他BLOG上发布消息称,他被打了

他的经历告诉我们:BLOGGING是一件有生命危险的事情,与在枪林弹雨中无异。

中毒

(2006-09-21)

泰国的政变很快就是偃旗息鼓了,毕竟再闹下去对这个以旅游业为支柱产业之一的国家是很不利的。不过还是觉得他们幸好没有提前一年,否则我去年大概就无法成行了。——不过可以增加一个“政变一日游”的项目也不错。^O^

中午在园区食堂吃饭,坐我对面的两个某公司的DD在讨论国家大事。从泰国讨论到中国,他们直接了当地批评胡温在对待官员的问题上不够强硬,言语之间相当怀念当年的老朱,以及老朱的政策执行力。

应该说,他们的怨言不无道理。

比如胡温上任以来,出台了很多体恤民情的政策,但是实际的效果大家都看在眼里,很多都不能落到实处,显然基层官员不买中央的帐是其中一个原因。另外这两年的审计风暴也可以看得出来,这么多机关部门被审出问题,却没有一个受到像样的处理,结果今年的审计结果都没有多少人提得起兴趣去关注。

有人说过:吏制的腐败是最大的腐败。

而从中国两千年的专制历史看来,自汉代开始就设有监察机构对官员进行监督,但是这一制度最后不过是导致监察机构与被监察的官员一同堕落。因为对于官员来说,对抗监察的最好办法就是把监察机构纳入他们的利益共同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除非将这种监察置于光天化日之下,才有可能使官员无处遁逃——除非他们把全体民众也纳入他们的利益共同体,那倒是人民之幸了。

上周上海发生了一起重大的群体性食物中毒事件,一批经检疫合格的猪肉却导致了浦东地区300多人瘦肉精中毒。事件发生后的新闻报道仍然是老规矩:我们的相关机构反应迅速,在事故发生后的很短时间里就查出了问题猪肉的来源,并且及时作出了处理,对市场上的猪肉作了全面的检查。

但是……

相关机构的领导却没有一个人需要为此负责。

这些问题猪肉不但让300多人中毒,还再次检验出我们的体制已经中毒到几乎不可救药的程度。

BTW:2006-09-25

这个世界总是能够在让人绝望的时候冒出一线希望《上海前市委书记陈良宇严重违纪被立案调查

[上周八卦]2006-09-24

2006-9-22

2006-9-21

2006-9-20

2006-9-18

365Key-天天网摘生成

诗,好诗—与烟斗兄商榷一下

我对于赵老师的梨花体诗颇有不敬之意,引来旧烟斗的评论

你真的以为《离骚〉问世的时候读的人就很多吗?读者的多少,还有个时间的问题,过个十年八年的,你或许才会了解到究竟有多少读者在读她的诗。
海子的诗写出来的时候又有多少读者?
这位女诗人的诗,差不多到了诗歌概念的边缘了,是了解诗歌概念的很好的例子。诗是什么?我的理解,一个是表达情绪,注意是情绪。一个是表达方式的精神化、个性化。一个是有韵律和节奏。达到这三点的基本就可以叫它诗。这位女诗人的诗,看似粗俗,连着标题看,确实有些意味。她不装逼。有什么情绪就表达什么情绪,用相适应的语言。而且有它的社会意义和价值。

说实话,我的确不知道《离骚》问世时有多少人读,也不知道十年八年之后是不是会流行梨花体诗,海子的诗也的确好像是在他死了以后才流行起来的。

但是至少我知道一点:海子的诗即使在未流行,也不会遭到现在梨花体诗这样的批评。

烟斗兄对诗作了一番定义,但这毕竟是一种个人化的定义,下面是维基百科上对诗的定义

诗是一种文学体裁,其按照一定的音节、声调和韵律的要求,用凝练的语言、充沛的情感以及丰富的现象来高度集中的表现社会生活和人的精神世界。在中国古代,不合乐的称为诗,合乐的成为歌。

对比梨花体的诗,除了用充沛的情感表达了赵老师的精神世界以外,并没有一定的韵律,而且大部分的语言也不够凝练。当然勉强要称之为“诗”也不是不可以,但无论如何算不上是好诗,跟她的国家级诗人身份相比,也难怪要被炮轰。

那么什么叫好诗?

所谓文无第一,一首诗是不是好诗的确很难有一个什么客观公正的标准可以衡量,再好的诗也可能有人觉得不好。但从反过来的角度看,如果在大多数人看来都是坏诗的诗,那基本上可以确定是一首坏诗。

写诗之所以是少数人的事业,就在于写好诗是有相当的难度。

珞璃今天填了一首七言,我在评论里说她的七言平仄不对,读起来不大上口,下午她在IM上与我理论说她写的不是诗——这我就没办法了,她那篇POST里的确没说那是诗。-_-|||

话说回来,给别人提点意见是容易的事,但要我写一首像珞璃写的七言这样的东西,我还是写不出来的。

但是梨花体呢?最多不过就是想一个有点意味的标题嘛,会一点中文的人只要愿意想,大致都是可以做到的:

《绝望的空间》
在我住的平房窗外,
盖起一座高楼。

诗歌及其它

昨天平客为赵丽华鸣不平,结果在牛博网遭炮轰,不得不在今天凌晨补充了几句。这其中大概有相当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不小心拿了和菜头的文章作靶子。

但无论如何,我是不能同意平客的观点。

首先,诗歌是文学,其次,诗歌是艺术。如果大多数人都看不出赵老师的诗有什么文学性和艺术性,那么是大多数的人问题还是赵老师的问题?如果赵老师只是自称诗人,研究一下这类实验性质的诗歌本来也无妨。但现在的问题是:赵老师可是国家级诗人,得到了所谓专家们的肯定。特别是那些所谓的专家评论,说句人身攻击的话:

自已脑残就算了,别当天下人都是脑残。

写诗固然是少数人的事业,但是读诗的事却不能将大多数人排除在外。从《诗经》开始,诗歌就一直是源于民间的,直到后来才逐渐分离出专业化的诗人。但即便如此,民间的诗歌也从来没有消失过,只不过这种诗歌不入那些高人的法眼而已。然而那种脱离了群众的所谓诗歌在我看来不过是些作茧自缚者的自娱自乐罢了。

再来谈赵老师的诗。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如那位评论家所说的,赵老师的诗中有如此意境,然而四句“诗”却需要“专业人士”作这么一篇长文来才能解读,我不知道这种“诗”写来有什么意义。还不如让“专业人士”直接写这么一篇文章来表达就好了。

还有海子。平客对海子的诗歌被“误读”而感到痛心疾首,这大可不必。凭什么认为别人就是误读,你平客就是“正读”?恐怕除了海子自己以外,别人谁也不会是正读。更何况我一向认为,一件作品中——不论是文学的还是艺术的——一旦被创造出来,就有了它自己的生命,即使是创造者也没有权力决定它的意志,每一位读者或观众都有权作出自己的理解。所谓正读误读之分,不过是专制权威思想的一种体现,其背后是对他人思想自由的一种暴力专制。

BTW:纠正平客一个错误,海子没有被强奸过,最多就是他的诗“意”被“强奸”过。

从平客的言论中也可以看出,这些老一辈的媒体人对于网络这种新媒体,仍然不是很能适应。与和菜头这种在网络江湖中彪悍地成长起来的一代人完全没法比。

至于所谓的“网络暴民”,没什么好说的,他们不过是我们的教育以及这整个的网络外的社会所培养出来的,网络所起的作用无非只是给了他们一个环境。各位媒体人不要忘记了,在没有网络的时代,你们就是用这样的“宣传暴力”来对付他们的。只是今天的网络给了他们一个以暴制暴的条件,而你们失去了对“喉舌”的掌握时却变得无所适从了。事实上,当你们使用“网络暴民”来称呼别人时,难道不是同样在使用“语言暴力”吗?

网络有网络的游戏规则,看看和菜头的BLOG上的应对手段,这才是面对这种情况的高手所应有的表现。

最后说一句不厚道的话:

既然平客位列于牛博网的大牛之中,实在是应该去学习一下牛博网老大罗永浩同志的文件《怎样成为一个文坛装逼犯》及其()。

想起一件往事

刚看到Keepwalking这篇《[杂谈碎说] 卓越网,禁不住表扬》里引用的快照中提到《时间简史》的问题,我想起一件陈年往事:

十多年前我在一家书店里买过一本《时间简史》其中有若干页装订错误,我按书后附的地址给湖南科技出版社写信——手写的信,对方回复倒也快,一个多星期就收到他们的答复说,他们的书应该不会有这种问题,可能我买的是盗版。

我只好很郁闷地去新华书店再买了一本——这里总不会有盗版吧。幸好这本没有再装订错误。

不过奇怪的是,他们没有看到我的书,怎么就知道我买的是盗版?如果真是盗版,他们被侵权为什么没有应有的反应?

就记录这两个疑问。